文学大师鲁迅,原名周树人,1881年生于浙江绍兴,结发妻子朱安是母亲鲁老夫人指定的,属于旧式包办婚姻,与鲁迅始终没有夫妻之实,即从未有过男女关系。鲁迅直到46岁之前都没有过性生活,期间只听说对“北大校花”马钰有过一段时间的好感,但也有人说那只是长辈对晚辈的关爱;还有就是据说曾偷看弟媳、周作人的日本妻子羽太信子洗澡(或者是听房),并最终导致兄弟俩失和分家、分道扬镳,但也有人认为那纯属无稽之谈。(不过又有一种说法,鲁迅早年于东瀛负笈留学时,曾与一日本下女厮混过。)1927年10月鲁迅与广州籍许氏女子许广平在上海正式同居,1929年生独子周海婴。 鲁迅在短暂的文学生涯里,创作了600余万字的文学、学术、思想着作,包括几十篇中、短篇小说,几十篇散文、散文诗、小品文、古体诗词,几百篇杂文、随笔,以及大量论着、译着,众多书信、日记等。鲁迅是一个写作态度非常严肃的 ,并无一篇专门的性爱作品;但在他的各种文字里,还是可以读到不少与性爱有关的内容的。文学大师毕竟是文学大师,描写性爱也是不同凡响,直白热烈。下面我们不妨来零零散散记录这些。 比如他的《狗·猫·鼠》一文,收入文集《朝花夕拾》,由狗入题,谈及作者讨厌猫、喜欢鼠的事情。其中有句话写道:“……现在是粗俗了,在路上遇见人类的迎娶仪仗,也不过当作性交的广告看,不甚留心。”在鲁迅看来,婚礼是性交的广告。这其实并没用什么不对,完全是大实话。举行了婚礼,结了婚,成了正式夫妻,一对男女就可以堂堂正正睡在一起,可以发生性关系了。那结婚不就是他俩在向大家“广而告之”吗? 他在《且介亭杂文二集·题未定草六》一文里又教导青年人说:“……倘有取舍,即非全人,再加抑扬,更离真实。譬如勇士也战斗,也休息,也饮食,自然也性交。”这同样是大实话啊!与安徒生童话《皇帝的新装》里的那个孩子并无不同。 又如他在着名的《而已集·小杂感》里说:“……一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全裸体,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性交,立刻想到杂交,立刻想到私生子。中国人的想像惟在这一层能够如此跃进。”犀利地讽刺了国人虚伪的本性,满嘴里仁义道德、慢肚子男盗女娼,成天只想着男女性事、表面上却道貌岸然,想象力停留在“脐下三寸”,境界不高,可谓低俗、恶心。 他的小说《祝福》里,对女主角祥林嫂被人强迫结婚、交欢,却写得很含蓄:“……闹是谁也总要闹一闹的,只要用绳子一捆,塞在花轿里,抬到男家,捺上花冠,拜堂,关上房门,就完事了。”“祥林嫂,你又来了。”柳妈不耐烦地看着她的脸,说,“我问你:你额角上的伤痕,不就是那时撞坏的么?”“唔唔。”她含胡地回答。“我问你:你那时怎么后来竟依了呢?”“我么?……”“你呀。我想:这总是你自己愿意了,不然……”“阿阿,你不知道他力气多么大呀。”“我不信。我不信你这么大的力气,真会拗他不过。你后来一定是自己肯了,倒推说他力气大。”“阿阿,你……你倒自己试试着。”她笑了。 还有,一些专家考证认为,鲁迅卷帙浩繁的日记集里,提到的“濯足”就是做爱。“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我们不用再来分析,为何古人用干净的水洗线缨,却用浑浊的水来洗自己的脚?反正濯足的通俗说法就是洗脚。甚至还有人统计过,在鲁迅日记中有“濯足”的记录多达105次,其中有3次竟然是在大白天。这说明什么意思呢?给人无穷的韵味,我就不展开了。□□□□□□(此处删去105个字。)比如1932年2月16日日记:“复往青莲阁饮茗,邀一妓略来坐,与以1元。”呵呵,大概这才是真实的鲁迅吧!当今中国的“洗脚城”、“洗脚妹”,的确与“色情场所”、“卖淫女”近似。看来,咱们的大文豪还真有超前意识啊! 据《中华读书报》披露,有人认为:“鲁迅的日记又不是流水账,比洗脚更重要的事他都不记,为什么要把洗脚这样的琐事记进去呢?即便要记,那也应该天天记,为什么每隔十天半月才记一次呢?难道先生十天半月才洗一次脚?为什么午休起来还要洗脚?……研究了半天,得出的结论是:‘濯足’乃是鲁迅性爱的隐语。”而那3次白天“濯足”,绝对是暗指鲁迅与许广平行房的记录。 为此,有个叫“孔祥新”的人,甚至还在网上发表了一篇名曰《鲁迅有几个洗脚盆》的文章,认为:“洗脚”原本与“性趣”风马牛不相及,也许是鲁迅的发明创造,或者是鲁迅日记编辑出版者的善意道德篡改,使“洗脚”变成了“性趣”的借代和隐喻。陪伴鲁迅完成“性趣”的女人们,也自然成了鲁迅的“洗脚盆”。那么,鲁迅一生中究竟用过几个“洗脚盆”? 孔祥新之文例举了5个:结发妻子朱安(但她虽是鲁迅名义上的“洗脚盆”,鲁迅却从未用她“濯足”过);弟媳羽太信子(据说她就是鲁迅早年在日本厮混过的那个下女,鲁迅希望她能一女侍二夫,但已再无可能);三弟周建人曾在绍兴的学生、 许钦文的四妹、19岁老家小姑娘许羡苏(鲁给许写了155封信,许回了100余封,曹聚仁在《鲁迅评传》里也谓“许羡苏是鲁迅的情人”);鲁迅曾经的北京女师大学生、后来的正式妻子及孩子他娘、真正的“女汉子”许广平(许做鲁的“洗脚盆”大约12年,北京的2年是秘密“濯足”,上海的10年是公开“濯足”);中国文学爱好者、来自日本的歌妓山本初枝,据说是日本军部派遣的文化特务之一(上海内山书店是他俩幽会的地点,1932年山本回国,鲁迅与之通信100余封);东北着名女 萧红,双方见面后走动频繁,开始书信交往并打情骂俏(1942年萧红因病重住入香港玛丽医院,有记者采访其丈夫端木蕻良后写道:“初,我问他,鲁迅是不是很爱萧红?他和蔼地说,是吧!你看她对他的房间充满了感情。后来我又问他,为什么萧红不爱鲁迅先生?他讥诮着说,鲁迅先生勤于写杂文,体力不支,无法进行房事等活动。我想他是一代鸿儒,竟说出这样的话来,不由得暗笑起来。如此想来,萧红无论如何是爱戴鲁迅,真是也只是精神之爱啦”)。 对孔祥新的文章,亦有很多人表示异议,认为太过谬误,牵强附会、断章取义、小题大做,甚至是诋毁、造谣伟人。而笔者诧异的是,孔祥新一文为何只例举了5人,却唯独没有“北大校花”马钰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