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raham”和“Ibrahim”是希伯莱语、阿拉伯语对“亚伯拉罕”的不同甘发音。根据《圣经·旧约》和《可兰经》的记载,亚伯拉罕,主的仆人是犹太人和阿拉伯人共同的祖先。犹太人是次子,亚伯拉罕同发妻所生;阿拉伯人是长子,亚伯拉罕跟婢女所生。 实际上,从我们局外人眼中看来,阿拉伯的巴勒斯坦人跟犹太人几乎是完全一样的;可犹太人或者阿拉伯人之间却几乎能在一瞬间便会分辨出对方。 “我们的祖国巴勒斯坦,东起约旦,西临圾及,北接黎巴嫩,南面是沙特。”孩子一脸天真地说:“没有以色列啊!”巴勒斯坦人的仇恨与以色列人的恐惧同样让我们感到震惊。以色列人坚决不肯撤出一个个定居点的理由除了已经习惯居住在这里以外,还有两个理由:一是即使我们“背井离乡”撤出定居点外,能换来和平与“人体炸弹”的消失吗?二是以色列本身就是阿拉伯世界中的一个定居点、一个孤岛;加沙地带数十个定居点、区区几千人,相对于150万巴勒斯坦人来说,相当于大海银针,所以定居点内兵士远远超出定居犹太人数倍以上,用钢与铁、金钱与血来保卫这些大海里的“银针”。 在汪洋大海的阿拉伯世界里,以色列的恐惧完全可以理解,可这样的以色列却是强者,蚊子与狮子的游戏中,以色列是那只狮子,蚊子是巴勒斯坦,甚至是整个阿拉伯世界。 二 “原来隔离墙不是按照‘绿线’(即1949年巴以停战分界线)修建,它把许多巴勒斯坦土地圈到了以色列这一边!”隔离墙给了以色列人一丝视觉上的安全,可实际上隔离墙修好后来自巴方的“人体炸弹”并没有绝对上减少,以色列人的恐惧并没有消失,安全没有到来,隔离墙隔开了沟通与心灵本就极少极少交流的巴以人民,谈话的机制也因双方的各自单边行动而打破、流产。 写下这些东西,并不是同情谁或者是反对那一方;国际舆论上总是对以色列不妙;犹太人自己也说:“除了这里,没有任何国家的人欢迎我们。所以我们只好住在以色列了。”看似强大的犹太民族,在阿拉伯世界的汪洋大海中其实是那样的脆弱。可面对巴勒斯坦众多被以“占领”下的“废墟”城市中更多哭泣的巴勒斯坦人,你会流下更多的泪水,献出更多的同情,这是让你的情感不明的一片区域,把道义放在任何一边,都是上帝开的玩笑。我们无所适从,在道德的天平上,无法向哪边倾斜。 三 “人心竟可以变得如些麻木,仇恨竟如此简单而深入骨髓。”阿拉伯歌手一张《我恨以色列》的专辑竟可以狂卖到1500万张。这两个民族的仇恨何以竟深刻到如此的地步。纵使试图解冻它的人们都付出了鲜血与生命的代价,例如拉宾、例如阿拉法特、例如亚辛、…… 是上帝的一滴眼泪滴落在人世。变成了巴以地区,所以这儿才充满了贫穷、悲伤、废墟、仇恨、鲜血;还是上帝看不见自己脚下的阴影,对自己子民的苦痛熟视无睹,这是被上帝遗忘的一片土地;《圣经·旧约》上说,我必将硫磺与火倾倒在这地。如今,上帝真的做到了这一点。加沙地区除了硫磺与火,还有血与泪,还有仇恨与隔阂。 《离上帝最近》的地方,上帝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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