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化年间的爱情故事》演绎少年帝王情陷大龄侍女
时间:2011-11-23 23:25来源:半壁江原创中文网 作者:新浪读书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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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飞花出版社:万卷出版公司定价:29元 简介:爱她,不是从记事的四岁起,而是从出生开始她已是他的劫难。 一个韶华已去的女子,是如何博得一朝皇帝的专宠,乃至一生一世终不能忘的 尽人皆知的一个可恨的女子,用她那婉约清丽的声音为我们讲述湮没于历史
作者:飞花出版社:万卷出版公司定价:29元
简介:爱她,不是从记事的四岁起,而是从出生开始——她已是他的劫难。
一个韶华已去的女子,是如何博得一朝皇帝的专宠,乃至一生一世终不能忘的……
尽人皆知的一个可恨的女子,用她那婉约清丽的声音为我们讲述湮没于历史长河中的一段苍凉又绝望的爱情。调子充满绝望的宿命感,阴寒气息深入骨髓。人物感情趋于毁灭性的极端化,爱与欲望的终极就是伤害自己伤害对方伤害这个世界,不知道爱和被爱的人到底谁更痛苦,只知极端的爱残酷变态,悲剧成为必然。
即使你要恨我一辈子,我也在所不惜。
节选:
她转过头,他静静地凝视着她,阳光下,这男子的黄色衣袍幻化着奇异的光彩。他只是这样静静地凝视她,却让她觉出心底的伤痛。
她便微微笑笑,他也微微笑笑。
夕阳慢慢落下,时间不多。
她挽起他的手,两个人并肩站在夕阳下。
她说:“你知道吗?他对我说,不要忘记我的名字,这句话,我记得了一生。”
他沉默不语,心痛如死。这么久的时间,无论如何努力,原来终于还是失败的。
“如果可以重来,你会怎么样?”
他回答:“如果可以重来,一切还是如此的。”
太阳慢慢落下,最后的光辉在大地上的投影温柔而宁静。沉默的皇宫中,仿佛并没有人气,于是天地间便似乎只剩下了这一点点空间。
这一年的春天,万贵妃无疾而终。
在她死以前,我已经感觉到这一天要来临了,只不过,当它真的到来的时候,我还是有手足无措的感觉。
记忆里,从我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就看见了她的笑脸,如今,她终于离我而去了。
于是,我便忽然松了一口气,仿佛许久以来一直的重负,终于得以放下了。
那一日,佑堂匆匆而至,他未经通报便闯入了我的书房。我含笑看着这个我最喜爱的儿子,他脸色有些苍白,我看见他眼睛里的惶急之色。
他说:“父皇,万贵妃薨了。”
我一愣,却并不是十分吃惊。我说:“怎么会?”
他回答说:“我不知道,我去请安时,便见万贵妃薨了。”
我笑了笑,十分冷静地说:“我知道了。”
他有些吃惊地注视着我,他说:“父皇,你不悲伤吗?”
我并没有回答他,春日的天色,许多杨花柳絮吹起。这北京城一到了这季节,就漫天的飞花,像是正在下着雪。
我便吟了一句诗经中的话:“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佑堂莫名其妙地看着我,我说:“佑堂,你不恨她吗?”
他闻言心里定是一惊,然后他仔细地观察着我的神色,我想他一定是在揣度着该如何回答我。我便笑了笑,“佑堂,对我说实话!我是你的父亲,你心里的话都可以对我说。”
他有些感动地看着我,然后他轻轻回答:“恨。”
我笑了笑,“我猜你也该恨她的。”
我又加了一句:“不仅你恨她,我也恨她。”
我看着他吃惊的神色,微微笑了笑,“佑堂,在你之前,她杀死了我许多儿子,所以我恨她。”
“不过,如今我却已经不再恨她了,一切都只是因缘而已,我只是没有办法逃脱这样的宿命,其实,她也和我一样。”我冥想着贞儿苍白的面颊,忽然觉得悲从中来。
我说:“佑堂,我老了,以后,朝事都交给你吧!”
我的儿子沉默地看着我,过了半晌他才一字一字地说:“父亲,我恨她,不仅是因为她杀死了我的母亲,而且,也因为她是你的妻子。”
我心里一惊,我的儿子略显悲伤地看着我,他说:“我今年十八岁了,我听说您十八岁的时候已经娶她为妻了。”
他忽然转身而去,我儿子的背影寂寞而孤独,这些年来,我一直忽略着我所有的儿子,我终于省悟了这一点。
但我却是一个自私的人。
我并不能将我和没有贞儿的世界联系在一起。这么久以来,仿佛世界只是她的一部分。
辍朝七日后,我宣布由太子监国,而我每日只是待在宁贞宫中不再见任何人。
时间慢慢地过去,这样的日子过得更加慢了,我只是四十岁的人,却很快便满头白发。
这宁贞宫中仍然没有什么宫人,我每日起居由一个老太监服侍,除此之外,便是佑堂每天傍晚时例行向我汇报朝中大事。
不久后,我对他说:“一切的事情都由你来决定吧!不必再对我说任何事情了。”
他犹豫不决地看着我,这一段时间我迅速地衰老下去,他命人送来的补药都被我倒掉了。
他眼睛里的悲伤常使我心痛,他说:“父皇,您为何要如此消沉呢?”
我笑笑不语。
他忍不住说:“如果万贵妃地下有知,她一定不希望您变成这样。”
我沉默,我说:“佑堂,做一个好皇帝,不要像我一样。”
他的泪水终于流出眼眶,他跪在我的面前,抱住我的双腿,他说:“父亲,您是一个好皇帝。”
我抚摸着他的头发,我的儿子与我如此亲近,只有在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曾经这样抱着我。
我说:“你是一个好孩子,比我聪明,不再需要别人照顾了。”
他并不言语,却仍然哽咽不止。
后来,他从怀里拿出了一个虎形的玉饰,“父亲,贵妃死以前,我偷走了这块玉佩。”
他把玉佩交到我的手里,我慢慢地抚摸着它。我早就发现它失踪,然而我却从未问过这件事。
我的儿子对我说:“父亲,难道你要一直生活在她的阴影下吗?”
我笑了笑:“儿子,这样的日子不长了。”
我们父子默然相对,夜色开始降临,贞儿的灵魂似乎在什么地方悄悄地注视着我们。
我的儿子忽然说:“父亲,我总觉得贵妃还在这里。”
我抬头四顾,桑树的树影投在窗棂上,有几声虫鸣传来。我握住佑堂的手,他的手冰凉,我说:“是的,佑堂,我们都感觉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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