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评论称:整体上说,新时期文学走过很大的弯路,比如曾经盲目的学习西方
,许多人写的诗歌和小说像翻译体,其行文风格和世界观都是西方化的;还有以盲目张扬人的欲望、以“性”为生命本质,出现了一大批文学垃圾,甚至许多还是著名
的作品,败坏了世道人心,败坏了
、文学杂志整体形象,所以文学被冷落也自有公道。当代文学创作中的小视角,小天地,比如张扬个性,喧嚣自己等等,所传递的是狭窄、自私,是人性的退步,甚至是恶。
在没有政治问题的前提下,以艺术质量为第一原则,曾一度是《人民文学》等许多纯文学杂志的共识,“我们不负责世界观,我们的底线是为国家的文学事业服务,要求作品更加有艺术感染力。”商震强调说。
但许多老读者对《人民文学》有很高的期许, 张彦广说,任何文化产品,价值指向永远是第一位的,文学不能简单的图解政治,但文以载道是最基本的社会责任,也应该承载起引导、归纳读者的精神走向的重任。作者应该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期刊则应该是引导、归纳和托举这些灵魂工程师的,而不仅是小圈子里的自娱自乐,我们期待着《人民文学》能做好这个表率。
诗人大解说,既然《人民文学》是媒体,也应该属于大众,在信息大爆炸的时代,人们更需要超越功利的精神读本,回归经典、精致、沉静、本土。
闻章说,文以载道,是一个永久的命题,关键是载什么道,载的道合乎不合乎世道人心。所谓的道,无非是爱,无私的爱,爱自己,也爱他人,爱脚下的土地,也爱整个宇宙。有了这样的大心,真善美就有了依附,就有了生机,刊物就有了主旨,有了走向。西方的价值观,有好多东西之所以水土不服,是因为他不符合中国的传统文化,中国的传统文化也是我们民族的命脉所在,只能滋养她,壮大她,而不能干扰她、削弱她,更不能消解她。文学期刊,直接承载着文化命脉的延续和弘扬,应该是阔大、宽厚、温暖和深邃。
本报记者祁胜勇文/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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