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画坛隐者王传宝 王传宝老师是滁州首屈一指的著名画家,作为政协委员和著名画家,经常出席相关会议。有一次,他来到会场,会议已经开始,工作人员见他衣着随便,连手提包也是上访农民工拎的那种。就阻止他进入,骗他说:你先在阶梯这坐着,一会儿有人来招呼你。就这样,王老师一直呆到散会,从散会人们那儿,工作人员这才知道眼前上访农民模样的人就是著名画家王传宝。他们想不到他这么普通! 说这故事的人也许是求不到他画作的,故意编排他的,可是我倒觉得这正是王老师可爱之处——朴实无华。 衣着光鲜,梳着艺术发型,出口尽是术语的不一定是艺术家,有可能是招摇撞骗的骗子。呵呵! 许多年前,曾得好友(王老师至亲)送的王老师的画稿一幅,水墨画。是两只忘机白鹭。说是忘机,因为两只鹭,各自立着一只腿,悠闲地拥在在水边。那种忘记自我,忘记世界的样子,让人羡慕。不过,未有题款印章。当时,我也没放在心上。偶尔拿出来看看。有闻之者,也要一睹为快。听说王老师从不随便送人画作,哪怕我们县城最大的官。所以,我也倍加珍惜,好友告诉我不要装裱,便于收藏。我担心自己做不好,也就让孩子珍藏起来。直到前几年,好友说要代为铃印,这样才有价值。我也没有当回事,觉得只要好,不卖,管别人说什么呢!又搁置下来。2014年,好友又这样说,并且告诉我,没有这些,不算一幅完整的画。还说,王老师说还要修改一下。既然这样,我自然高兴取出来。当朋友看到画稿后,神情异样,意思是我没把画作保存好。我心中惭愧。就对他说,这画作如果再题款铃印后,还是物归原主,让王老师他自己保存。我就算完璧归赵了。 隔了几天,好友告诉我,原画已被王老师毁了,王老师又重新给画了一幅锦鸡图。说一定还送给我,让我去取,我自然高兴 。 这幅画和上幅画区别大,水彩,喜庆!是一对锦鸡,介于工笔与写意之间,远山朦胧,近水开阔。这次,没忘记问收藏方法,据说,装裱之后近于封闭,也还能较好保存,我就决定装裱一下。我见好友沉吟一下,知道该慎重。电话约到深通此道的好友石鼓山人,我们三个一同到滁州一家装裱店去装裱。在那里我见识到王老师字画的魅力。店主十分推崇王老师。说他是滁州第一,名动金陵。画路宽,功底深厚。在店里,我们看到了据说是王老师送给美国劳工部部长赵小兰女士的一幅画。 最令我称奇的是,石鼓山人给我推荐的一篇文字,让我感触颇深。 王传宝先生,安徽滁州人,中学美术老师,中国画,水彩画皆精,工笔、人物、山水、花鸟都有精深研究。50年代末出生,83——87年毕业于安徽师范大学美术系,93——95年毕业于中央美院研究生助教班(此班全国只招收10名,王传宝老师是以第5名的成绩入学,并且是其中唯一一名中学美术老师)。 对于他的资料,只能知道这些,因为他无手机,无电话,不参加宴请,他常说的一句话是:我又不喝酒,不吸烟,不唱歌,这些只能瞎耽误时间,一晚我能做很多事呢!至于他在中央美院的老师是谁,是某某教授之爱徒,他从未提起过。央美毕业本来可以留在北京发展,但他断然拒绝了,他说从公是我所在的学校出钱让我来学习的,我要知道感恩,要回报,从私我上有高龄父母,要尽孝心。从80年代初他就和美术家、美术教育家,被称为“中国水彩画的开山大师”、“中国水彩画之父”李剑晨先生学习,一直到先生103岁仙逝。并同时跟南师大杨云龙教授,安师大郑震教授学习水彩画直到他们相继去世。 他常说:一个人不要老是把老师挂在嘴上,用老师来吓唬别人,你要用作品来说话。 他卖画,不送画,价也不菲,他在学校设有“王传宝教育基金会”把自己卖画的部分所得用来资助读不起书的学生和需要帮助的孩子。 1992年至今先后参加由文化部、教育部、中国美协、中国水彩画协会举办的中国画、水彩画全国美展,先后在香港与马来西亚等地展出并获奖。 我无意渲染他的为人为事,他本身尤其不愿这样。我也只是道听途说而已,但愿不要扰到他。 我想,有人耍手腕,酸味十足,编排王老师难于相处,缺少人情味。 甚至说他竟连中字头的什么协会也没获得,这让我有些不信,不过,我也不想求证。因为中国眼下的职称评定就是不值一提,屠呦呦是诺贝尔奖获得者,也不是科学院院士。贪官出钱到一定量也可以被评上院士,像我们这些初中几十年连副高都评不上,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当年,王老师从北京毕业回来安,据说是当时国家副主席荣毅仁先生过问安排送回来的,这一传说,我也只是听说。由于王老师不事夸饰,一直不说。 经过多次谈话交流,也有欣赏他的画作的机会,后来我和王老师渐渐熟悉,从对创作交流看法,到了许多无关紧要的聊天。不过,大多是王老师打电话给我,因为,王老师他没有电话,他一般都是座机打过来,闲话有了,我就想求证他和荣毅仁副主席那个传闻,他很自然地回应了这件事。 他的确和中央美院的几位同学参与布置副主席办公室。毕业之后,也是荣副主席办公室安排车送他回来的。他之所以不说这件事,是因为他觉得有些炫耀,虚头巴脑的。再说,别人不但不相信,还会说你虚荣。 王老师和我聊的最多是他的老师,他总是无限感激地说起给他机会,给他指导的老师们。作为全国唯一一个中学教师进入中央美院研究生班的王老师,心里一直对恩师怀念不已。他说,每年祭祀父母的时候,总要烧纸拜祭自己的恩师。 这颠覆了我在坊间听到的一些不怀好意的误解。说王老师不食人间烟火,不近人情的怪,其实是不了解他;王老师是重情重义的性情中人,他之所以推去许多交际,是因为他怕耽搁时间。怕影响自己的创作。 有一次,王老师托我帮他找一些报纸,那张报纸登载了他相关内容。我找齐十几份,就趁着星期天给他送去,因为其他事耽搁,到了饭点,王老师和我以及同行的石鼓山人、长山正德一起吃了个饭。了解王老师的石鼓山人反复说我有面子,因为王老师从来不出席饭局。 关于王老师的画作水平,我真不敢说,聊画的时候,心里也虚。知道是鲁班门前弄大斧。但我知道,王老师的画作是有一定建树的,我们不看炒作,看著名画家的评点肯定全国大奖。那可不是吹牛啊! 有一点倒是确实的,我和王老师子侄辈中,有两人私交甚好。我也从未主动向王老师要过画。也从未向他的子侄说过,偶然间得到他的画稿,又让他费心重画一幅送我,实在有些受宠若惊。甚至觉得讨了他许多便宜。 但我敬重王老师为人,是真的。 供稿:张万松;编辑:高华芬,文字终审:张行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