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缶先生,1991年生,原名崔启忠,别号鬈发罗汉,书斋名艺啸堂,疏竹苑。江苏沛县人。现为中国少数民族文物保护协会艺术研究院研究员、江苏省美术家协会会员、书协会员。自幼学习书画,曾多次参展并有获奖,作品刊登于各类杂志报刊。于徐州创办居艺文化工作室,致力于宣扬传统文化,通过文化家居,艺术酒店拉近大众与精英文化距离。 石缶先生绘画作品市场润格每平尺4000——10000元,书法作品市场润格每平尺3000——6000元 石缶先生作品被国内乃至海外文化场所、爱好者广为收藏,同时也参与社会公益活动,进行捐赠。 石缶先生性好读书,自幼自学书画,始学篆隶魏碑后攻黄山谷,旁参清朝邓石如,何子贞,赵之谦诸家。初学山水,早年即喜黄宾虹画风,以四王筑基,后入沈周,董香光,于八大,石涛用功最勤。近年攻花鸟,齐白石,吴昌硕,蒲作英为本。 石缶先生说,常被问及学书画从何始,言态度、定位,书画乃养出,世人所闲之事,不可强取。画由书始,书因文成,学画当读书,不然徒有其表,索然无 味。 自古而来,书画为文人逸事,非农夫隶子所为。文人画是性质,亦是国画之精髓,从苏子论及到董香光南北宗不断细分界定,到清末已极,近代有吴黄齐潘诸君,可谓文人。吴有文人之气,潘有文人之骨,黄有文人之质,齐有文人之情,徐林亦有文人之态。当代所谓文人,已无文人之质。随着西学东渐,文人意识在不断弱化,古之文人属儒家大乘之道,其于古文学,哲学,所研甚深,兼论禅道,而后发之于丹青,厚积薄发自然有得,如苏子,文长,蒲华诸家。今之文人,戏弄笔墨,任性涂抹,偶得小趣,乃小乘自娱之学,自以为得之,实则浅薄。 画的发展是由质入文,由具象到抽象的不断深化,这种抽象属于意象化,而非机械提取抽象元素。画由宋梁楷人物先行完成转化,明时青藤白阳花鸟到了形式终结点,山水从晋唐宋笔墨服务造型,到元意境审美向图示审美进行演化,至四王,山水图示完备,近现代不断强化笔墨审美,黄宾虹先生提出中国画舍笔墨内美而无他。当代笔墨独立审美意识不断减弱,从吴冠中的笔墨等于零到当代国展的现代工笔。舍弃自己所得的,从头开始,是当代人及其愚蠢的做法,也是悲哀,更是无奈,因为这是时代的选择。中国人在消费西方文化的同时也在消解本国文化,当传统文化被西方文化釜底抽薪,学院派的西方模式教学,对国画材料化的解读,及油画,行为艺术,抽象艺术不断侵入,深入大众,传统笔墨的话语权被剥夺,没有硝烟,却灰飞烟灭。 王静安言一代有一代之文学,石涛说笔墨当随时代。一个人不知古人,不明史,是不能领会时代精神的。一个时代是不断演化而来,而非天造,唯有知史才能知由来,知所向。学文学书学画要博观约取,多看,多读多比较思考,此静安先生有言三境界之独上西楼,望尽天涯路之谓。黄宾虹先生也说画史重评。知史不迷,而后衣带渐宽方不悔能入比门便可谓得道,尽了人事,至于灯火阑珊处,在机缘,听天命。 石缶先生又说,友人携所购书画来访,言其为某某大家学生,附有照片种种,可笑至极,不知此先生何等胸怀容得此等门生,还是此其所好自得其乐。今人动辙言师事某某,实则匪徒,欺世盗名之辈,心不古,不欲知秦汉不论魏晋遑谈诸子之学。其所见所思非他,唯有名利美色耳,此一般终究无老境,一味甜俗酸涩,肉笔废墨,或题学某某古人,画自风雅之事,如此附庸更是可笑,恼煞古人!亦有号称天下第一之类,一技炫目,与天桥把式无异,画表其人,观即知。画为尺,可观众生。画置于堂,观者或言技,言色,言型,言意境,言笔墨,言情趣,亦有默然不语,伫立良久,也有一笑置之,不以为然。如观一音演说法,众生随类各得其解,亦如莎翁之哈姆莱特。画虽小道,可量众生矣。 《画筌》上说:“空本难图,实景清而空景现;神无可绘,真境逼而神境生。位置相戾,有画处多属赘疣;虚实相生,无画处皆成妙境。”于是乎,虚实便成为中国式绘画艺术的形式语言。古人还说“外师造化,中得心源;” 心源是指作者生命展示的思想、情感、智慧、品格、个性等构成的审美情趣,自然生命信息和自我生命信息交融,渗透在作品之中的情感。 石缶先生的画气韵生动、格调高雅、笔墨苍劲、线条老辣,用色大胆。有白石风。黄宾虹曾言:“大家不世出,百年或可一遇。”石缶先生年纪尚轻,期望他在这喧嚣的商贾之市,坐得住冷板凳,耐得住寂寞,经得起打磨,相信他会为美术史留下属于这个时代精彩的一笔。 相信石缶先生一定能做到这一点。 附:崔大有先生作品欣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