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3节 发疯的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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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的日子依旧很无聊,也很无趣,除了在家看电视就是睡觉,再者就是给父母煮两顿饭,早饭我是起不来的,都是妈妈煮好了叫我起来吃。
这天我在家正闲得无聊,家里突然来了一个稀客。我听到门外有人在叫我的名字,出去一看,是一个很时髦的美女,我觉得这人有点面熟,就是一时想不起来。正在苦想的时候,她跳到我的面前狠狠地在我肩膀上拍了一拍,“杨思雅,你这个没良心的,连我都不记得了,我是杜馨啊!”
“原来是你这个死鬼,变得我都认不出来了。”我拉着她高兴地说道。
杜馨是我小学到高中的死党,她高中毕业以后就出去打工了,从此我们就没有了联系,我们也有四年没有见过面了,她现在变得好时髦,难怪我会认不出她了。
“还说呢,我一回来听说你在家,就赶紧跑来找你了,你这个没良心的竟然把我忘了。”杜馨假装难过地说。
“谁让你一走就是四年,都不跟我联系啊!”我也假装抱怨地说。
我们有说有笑地进了屋,有四年没有见面了,有好多的话要说。我把这几年的事都告诉了她,她听后很是气愤的说:“现在的男人真没一个好东西,这男人要是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了。”这杜馨说话的方式跟燕子很像,她们都是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很直接,我就喜欢跟她们这样的人做朋友。
杜馨也把她这几年的遭遇告诉了我。原来,她到了昆明在一家酒吧里做服务员,凭着自己的努力加上她出色的外表当上了领班,自己攒了一笔钱。她跟酒吧里的一个服务生谈了一场恋爱,却被那男的把她的钱全部骗光了,就跑了。
后来,她在酒吧里认识了一个酒店的老总,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对她穷追猛打,杜馨就给他做了情人。她的经历是我没有想到的,一个表面看上去很时髦很风光的人背后也有不为人知的心酸,听完她的故事以后,我觉得我比她幸运多了。
“思雅,你会不会看不起我啊?”杜馨说完,看着我问。
“怎么会,你怎么会这样想呢?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每个人的遭遇不一样,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我安慰她道。我们认识了这么多年,她的为人我是清楚的,要不是被爱情伤得那么重,她是不会这样做的。
“思雅,我就知道你会理解我的,我什么都不敢对别人讲,只有对你讲,因为你是最了解我的。”杜馨难过地说道。
我伸手握住她的手,语重心长地说:“杜馨,我知道你是因为被那个男人伤得很深才这样做的,但是你想过你的以后没有,你才二十岁而已,难道你要永远做一个见不得人的情妇吗?你总该为自己的将来打算一下吧!”
不知是不是我的话刺痛了她的心,她哭了,而且哭得很伤心。我忙着安慰她:“杜馨,我不是故意这样说的,也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只是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我才对你讲出我最真实的想法。”
她哽咽着对我说:“思雅,我不是因为你这样说才哭的,说真的,这几年在外面从来没有交到一个像你这样的朋友,我的朋友都是看在我是大老板的情人,在我的身上可以捞到好处才跟我做朋友的,其实他们在背地下根本就看不起我。”
杜馨的话让我觉得很难过,现在的社会就是这样的现实,酒肉朋友多过能真正交心的朋友。就拿萧萧来说吧,我们这么多年的友谊也比不过一个男人。
我们谈了很多很多,因为我们是能交心的朋友。杜馨在我家吃了饭以后,她说有好几年没有回来了,想去炳草岗逛逛,但是这几年攀枝花的变化也挺大的,她要我陪她一起去。从我们这里到炳草岗只需要一个小时就到了,虽然我很不想去到那个让我伤心的地方,但是碍于好友的面子,我还是去了。
我们到了炳草岗,女孩子嘛,逛街无外乎就是买衣服、鞋子和一些小饰品之类的东西。我觉得杜馨真的变了,以前她花钱很节约的,因为她家里很困难,还有一对双胞胎弟弟和妹妹。家里供他们三姐弟读书,对于一个农村家庭来说还是很困难的,但现在她花钱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买东西尽是挑贵的买,而且从来不杀价,看上什么买什么,花钱像流水,不仅她买了很多,还给我买了很多。我不要,她非得塞给我,她给我买了一条裙子就花了一千八,我可心疼死了,我可从来没有买过这么贵的衣服,就算我跟黄剑波在一起的时候,他买给我的衣服也就几百块,我都嫌贵,舍不得买啊!
看着她这样花钱,我有些心疼地说:“杜馨,你哪来这么多钱啊?”
她无所谓地说:“你忘了我跟说过,我那男人是五星级酒店的老总,他是从台湾来的,有很多家这样的酒店,每个月都会给我一万块钱做零用的。”
我惊奇地看着她,提高嗓门说:“什么,一万块零用钱,我一年还才挣到一万块呢!”这人还真大方,一个月的零花钱都是我一年的辛苦钱了。
杜馨不以为然地瞪着我说:“喂,你用得着这样大惊小怪的吗?怕别人听不见啊?”
我这才发现,我的反应也太大了,忙捂住自己的嘴,小声地对杜馨说:“哦,对不起啊,我又不是故意的,你想你一个月的零花钱是我要辛苦一年的工资,我当然很吃惊咯!”
“行了,我才不会跟你这个小女人计较,走,我们上网去。”杜馨说着拉着我就走。
我跟在她后面说:“喂,你看现在都几点了,我们再不回去就没车了。”
“谁说我们今天晚上要回去啊?”她突然停住脚步,我没来得及反应,一下撞了上去,把杜馨撞了一坐堵,“哎哟!你想撞死我啊?”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谁叫你走着走着来一个急刹啊!”我赶紧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因为已经有很多人朝我们这里看过来了。
我们找了一家酒店,杜馨去开了一个房,我们把东西放好以后,出去找了一家网吧上网。其实,我根本就不会上网,只是坐在一边看着她玩,她倒是玩得起劲,我可无聊死了:“喂,你要玩到什么时候?”
“那我教你好了。”
“我不想学,好无聊。”
“你这个土老帽,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不会玩电脑,你落不落后啊!”
我还是说不过杜馨,她的嘴巴太会说话了,说得我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只好跟着她学。本以为我很难学会的,没想到上网也不像我想的那样难,没一会儿就学会了。我们在网吧玩到九点钟就出去吃东西,杜馨说她都没有去攀枝花的迪吧玩过,叫我带她去狂欢一下。这让我想起第一次到迪吧去玩的那天晚上,要不是有黄剑波在,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就我们两个女孩子去玩,我心里不免有些害怕,可是杜馨又非要去不可,我只好给燕子打电话,到刘建明的迪吧去玩。
我们到迪吧没一会儿燕子和刘建明就到了,我给他们互相做了介绍,燕子和杜馨真不愧是臭味相投,她们两很快就成了好朋友。狂欢旋律响起,我们在舞池里疯狂地蹦着迪,好久没有这样疯狂过了,我和杜馨以前在学校的时候跳舞可是一流的,我们的舞姿太疯狂了,很多年轻小伙子向我们围了过来。刘建明看见了很不舒服,就把我们拉到包间里,刘建明跟杜馨划拳,刘建明老是输,输的人就罚酒一杯,几十个回合刘建明就已经输了大半,刘建明经常在我们面前自称“千杯不醉”,杜馨却面不改色的,我看着都有些担心了,没想到杜馨的酒量这么好,看来有句话说对真的很对:“女人天生半斤酒量。”
我可不会放过一个洗涮刘建明的机会,挖苦道:“怎么啦?老牛,今天是不是遇到对手啦?我看你要改名啰!”
刘建明很奇怪地问:“我为什么要改名啊?”
我诡笑了一下说道:“你这个‘千杯不醉’,就改为‘江湖闻倒倒’好了。”
“江湖闻倒倒,哈哈哈……”燕子大笑了起来。
刘建明不满地拐了一下燕子,吃醋地说:“喂,你手胳膊怎么往外拐啊?她们在洗涮你老公耶,你还跟到好笑。”
燕子用脚踢了刘建明一脚,骂道:“爬,不要脸,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啊!你什么时候变成我老公了啦?”
刘建明抱着腿叫道:“你想谋杀亲夫啊?你要是踢上来一点,我看你这辈子就要守活寡了。”
“那我以后就不叫你老牛了,改叫小六子啦!”我乘机给他补上一句。
“哈……”燕子和杜馨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喂,杨思雅,我哪里得罪你了,你怎么老是针对我,说话这么毒,我看以后谁敢娶你做老婆?”刘建明不满地说。
“那我以后给你做小老婆吧?”我说着就往他身上靠了过去。
刘建明赶紧把我推开:“去去,我可只要我们家燕子一个就好了,你给我做小老婆,还是先拿把刀把我杀了好了。”
“我不会介意的。”燕子大方地说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刘哥,你幸福啊!”杜馨笑着洗涮刘建明。
“我看应该是生在花丛中,死在草丛中吧!”我也补上一句。
一只手突然楼住了我的肩膀,我刚想开骂,黄剑波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身边,搂着我的肩膀坐了下来,“什么事情笑得这样开心啊?”
我厌恶地把他手掀开,站起来准备坐到杜馨的身边,他却一把搂住了我的腰,轻轻地一带,我重心不稳又跌倒在黄剑波的怀里,我想搬开他的手,他却抱得很紧。我徒劳无功,就对着刘建明恨恨地骂道:“叛徒!”
一定是刘建明告诉他的,不然他是找不到我的,本以为刘建明会站在我这一边,却忘了他们是铁哥们,就算黄剑波有再多的不是,刘建民还是会站在他那边的。
刘建明双手一摊,做了一个事不关己的动作。
杜馨看了看我们的表情,心里已经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却故意大声地说:“思雅,你娃到底脚踏几只船啊?”
杜馨的话一出,除了燕子没什么反应,所有的人都看着我,尤其黄剑波的脸都快可以揪出水来了。我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杜馨这死女人是故意乱说的,那我就顺水推舟好啦!我把头一偏,故意做出在思考问题的样子,搬着指拇算了一下说道:“我也不知道,因为太多了,记不清楚啰……”
刘建明的眼睛一直盯着黄剑波的脸,因为有些人不仅是脸要揪出水,眼睛都快要喷火了。刘建明却故意到处嗅了嗅说:“嗯,我怎么闻到哪里有股酸酸的味道啊!”
“啊!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黄剑波一把抓起往外拖,根本就不理会我的叫骂,一直把我拖到停车场,把我塞进了车里,他也很快跳上了车。
“你要带我去哪里?放我下去,你这个浑蛋!”我想打开车门下去,可怎么也打不开,就只能乱骂了。
他发动车子,进入了车流当中,见骂他不管用,我就伸手去抓方向盘。“够了,你想我撞车啊?”他这么一吼,我倒是安静了。是啊!在这车流不止的路上,我去抢方向盘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我们谁也没有再说一句话。
我被黄剑波拉走了,燕子很诡异地对杜馨说:“你的这把火好像烧大了点哦!”
“我的这把火要是不烧大点,能煮得熟吗?”杜馨得意地说。
刘建明听她们俩这么一说,才明白过来,指着杜馨和燕子说:“哦,你们两个也太坏了,都不事先通知我一声,连我都背唬住了。”
我被黄剑波带回了我们以前住的地方,他把车停好以后,先跳下了车,见我没有下车的意思,他走过来,拉开车门吼道:“下来啊,你不是吵着要下车吗,现在怎么不动了?”
我双手抱在胸前,把头偏向一边,假装没有听见他的话。
“下车!”他又大吼一声。
虽然我也被他吓了一跳,但还是决定跟他抗战到底:“你叫我下我就下,我凭什么要听你的?”我把头抬得高高的不去看他,其实是不敢看他,我知道我已经惹火他了,怕看到他那快要火山爆发的样子,我就退缩了。
黄剑波阴脸地冷笑了两声说:“好,你不下来,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啊……你这死人,手都快被你扯断了。”他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地把我从车上一把扯了下来。
“怎么啦,嫌我不够温柔啦?你其他的男人对你就很温柔啰!”黄剑波阴阳怪气地说。
“是啊,你以为个个都像你莽夫一个。”我不甘示弱地回答。
“好,我今天就叫你尝尝我这个莽夫的厉害。”说着一把将我扛到肩上。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你这个王八蛋、地痞、流氓!”我大骂了起来。
他任由我骂打就是不放手,直接上了楼。
“骂吧,随便你骂,你翻来覆去的就只会骂这几句。”他狠狠地把我丢到床上,迅速地脱掉上衣。
“你要干什么?”我害怕地往床角退缩,我们虽然有过肌肤之亲,但是他现在的样子好可怕,像一头发疯的狮子。
“我要干什么,你不知道吗?做你跟每个男人都会做的事。”他抓住我的脚,一把将我拖到床边,一把扯掉了我的衣服,用身体压住了我,疯狂地吻着我的身体。
“放开我,放开我……”我拼命地捶打他的身体,我越是反抗,他就越是疯狂的揉捏我。我知道这样做根本就是徒劳无功,他现在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发怒的狮子,我越是反抗就会激发他的占有欲。
最后,我放弃了反抗,静静的躺在床上,犹如一个没有反应的木偶,任由他摆布,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不是因为他弄痛了我,而是为他现在的行为让我感到难过,一个我曾经深爱的男人,现在却如一头禽兽一样对待我。
见我没有再反抗,黄剑波从我身上抬起头看着我,他这才停下了他的动作,从我身上翻下来,轻轻地吻去了我脸上的泪水,紧紧地把我抱在怀里,我没有推开他,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对不起,思雅,我爱你!”他捧起我脸,吻去我的泪水。
我无语,把脸撇到一边不愿去看他的脸,他从背后抱住了我,把头埋在我的颈间,我感觉有一点热热湿湿的东西滴在了我的颈间,是他的泪水,一个多么不可一世的男人,竟然会在我的面前流泪,这让我很吃惊,到底是什么事会让这个霸道又强悍的男人在我的面前流泪呢?我不知道,我转过身去面对着他。
“思雅,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我不想为此多做解释,我只要你相信我是真的爱你。”黄剑波难过地说道。
“难道你要我亲眼看见你们在床上,你才肯承认吗?”我哭着说道。
“你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给我,就一声不响地走了,还不带走我给你的任何一样东西,你知道在你离开我的这段时间里,我是怎么过的吗?”
“哼!这不正合你意了吗?”我离开他的怀抱,起身坐在床上.
“你就这样不相信我对你的爱?”他一个翻身,把我扳过去对着他。
我推开他的手,伸手抓过一条浴巾围住我赤裸的身体,走到窗边,看着外面黑漆漆的天空,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们分手吧!”
“为什么?”他跳下床,双手扳过我的肩膀,激动地摇晃了几下。
“我觉得跟你在一起,我很累,猜不透你到底在想什么,你也从来不跟我谈你的事,我整天过着猜测的生活,跟你在一起我没有安全感,觉得自己好累,我想要解脱了。”我拿开了他的手,我是真的觉得累了,对他的生活一概不知,我现在才发现我一点都不了解他。
“你是为我刚才的行为而生气的话,我愿意向你道歉,刚才真的是被气疯了,我一想到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愤怒。”他带着恳求的口气对我说。
“够了,剑波,我不想再跟你解释什么了,你对我了解吗?你连一句话是真是假都分不清楚,我真的对你很失望。”我都觉得自己都不像自己了,一个没有烦恼无忧无虑的女孩,现在变得如此的多愁善感,我一点都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思雅,对不起,我只要一听到你有别的男人,我的脑袋就不会思考问题了,我知道你是为李欣的事还在生我的气,但是你也应该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你不能就这样判我死刑。”
“是,我是为了李欣的事在气你,但是你想过我们之间还有什么样的矛盾没有?我要的是一个能给我一辈子幸福的男人,而不是一段只有保质期的爱情。”
“什么叫只有保质期的爱情?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这样想,我看你是言情剧看多了,还是你真的已经有喜欢的人了?”黄剑波不悦地放开了我的肩膀。
其实,他说对了一半,我是爱看言情剧,也很向往剧情里的爱情。但是,更多的是来自他对我的忽冷忽热,捉摸不透的感情。我觉得我爱他多过他爱我,有时候我真的会想他是不是只跟我玩玩而已,我在按摩这个行业干了两年,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他们都认为我们做按摩这行的女孩,都是爱慕虚荣的。以前我也经常遇到要我做他情人的人,我跟黄剑波发展得太快了,让我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以前毛姐就告诉过我们,在这里认识的男人是不会用真心来对你的,他们只是想从你的身上得到性爱而已,所以千万不要对一个经常进出按摩店的男人付出真心。
在按摩这个行业里能把握住自己的女孩很少,很多女孩都会经不住那些男人的诱惑。记得有一次,有一个男的要我给他做情人,他每个月给我五千块钱做零用,年底他就给我十万块钱,听起来真的很诱人,但是我心里还是说服不了自己——一个“二奶”的代名词,“情人”只不过是换了一个说法而已。
就拿毛姐来说,她虽然已经结了婚有了小孩,但是她在外面一样找情人,她老公虽然有工作,但是连养他自己都困难,家里的事情他一样都不管。毛姐虽然长得不是很漂亮,但她那风骚劲能把她那老情人唬得团团转转。一个又矮又肥五十多岁的老头,走起路来就像鸭摆摆。我起先不明白毛姐为什么会喜欢他,后来我才明白,他对毛姐特别好,他在北京有一个公司,每个月都会来攀枝花看毛姐,而且每个季节的新款衣服一出来,他都会给毛姐买很多寄过来,对毛姐特别大方。他每次来毛姐都会哄着他给她买很多东西,包括很贵重的首饰之类的,毛姐从他的身上也捞到了不少的油水,听说这个店都是他给毛姐出的钱开的。
当然,毛姐的情人可不止一个。记得有一次,毛姐跟她一个做煤矿生意的情人张哥在店里鬼混,北京老头来了,这老头大概是想给毛姐来个惊喜,没有告诉毛姐就跑来了。当他来到店里问我们毛姐的时候,毛姐正和那男的在房间里鬼混。
不能让房间里那个知道这个老头是毛姐的情人,又不能让北京老头知道毛姐正在跟别人鬼混,我们早就提醒过她要跟男人鬼混不要带到店里来,哪个不知道这店是她的,都会到这里来找她,早晚会出事的,果不其然让我们给说中了。
我们一时之间慌了,不知该怎么办,我赶紧跑到厕所给毛姐打了个电话——通风报信。毛姐也慌了,不知道怎么办,我想了一下,就拉着小米渣来到房门外,对着里面说:“毛姐,来了一个很难缠的客人,我们都没有办法,你出来应付一下吧!”
毛姐一出来,张哥跟在后面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被我和小米渣一把推了进去。小米渣撒着娇说:“张哥,我们好可怜哦,毛姐刻薄我们,好几天没有给我吃肉了,你请我们俩去开开荤吧!”说得好可怜,看到小米渣的样子真是可怜,这小妮子不去当演员真是浪费啊,死的都快被她娃说活了,要是毛姐听到这样的话,一定会被气死的,小米渣的表情真是逼真得没话说,她不去演戏真的是太可惜了。
张哥假装气愤地说:“哦,是吗?这个小毛,去把她叫来,我要批评一下她,怎么能这样对你们这些正在长身体的孩子呢,我要她明天买点好吃的来慰劳一下你们。”说着,还往小米渣的脸上摸了一把,我嫌恶地瞟了他一眼,在心里骂道:“真他妈的色鬼一个。”
张哥说着也往外走,这怎么可以,我就假装生气地说:“张哥你也太小气了吧,不想请我们吃就算了,还要去老毛那告我们的状,她要是知道我们在你面前说她的坏话,不把我们俩给炒鱿鱼才怪呢!”
其实,有我们两个美女陪他吃饭,他还求之不得呢,要不是有毛姐盯着,他早就对我们这里的任何一个女孩下手了,老牛还想吃嫩草呢!他乐呵呵地就答应了。我们从屋里出来的时候,毛姐跟她的北京老情人早走了,张哥有我们两个美女缠着早就飘上云端了,哪还会去管毛姐去哪里了,这就是现在社会的现实,哪个男人不喜欢年轻漂亮的女孩?说真的,要不是为了毛姐的那当子烂事,我才不想跟这个猪头一样的老男人一起出去吃饭呢!
自从那次缠着张哥请我和小米渣出去吃了顿饭以后,他每次来店里看我们的眼神都不对,总是动脚动手的想揩点油,让我觉得很不自在。只要他一来,我和小米渣都找借口跑出去避开他,毛姐也看出来了,她也知道我们是为了帮她,所以她也没有怪我们,还很配合地让我们出去。
还有一次更惊险,毛姐的老公赵云这天像吃错药似的,平时他都不会来店里的,这天却来个突袭检查。“美女们好啊!”赵云双手插在裤兜里,站在门口。
“哎哟,我说是那来的帅哥呢。”小米渣走到赵云的面前,双手抱在胸前,饶有兴味地上下打量着赵云。
“你这鬼丫头,连你赵哥都耍。”赵云伸手在小米渣的头上轻轻地拍了一下,说道。
“你们毛姐呢?”赵云看了看,没有看见毛姐的影子就问道。
“不在。”小米渣一口咬定。
“我先那会儿给她打电话,她还说在店里呢!”赵云说道。
“刚出去了,可能一会儿就回来了。”萧萧赶紧说道。
“哦,那我等她一会儿。”赵云说着就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随手拿了一本杂志看了起来。
这下可糟了,毛姐正跟她的一个情人在屋里鬼混,现在好了就要被老公抓了个正着了……
燕子给我使了个眼色,我假装上厕所,往里走去给毛姐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你老公来突袭检查了,毛姐一听是她老公来了,很紧张。
“你们怎么给他说的。”毛姐焦急地问道。
“我们说你出去了,一会儿就回来了,他在外面等着你呢!”
“你们什么都不要说,我们从后门出去。”姜还是老的辣,毛姐很快就有了对策。后门是一个很小的通道,用来堆一些杂物,平时都没有人从那里走。
毛姐带着她的老情人偷偷地从后门溜出去了,想起都觉得好笑,这就是偷情的下场,搞得如此的狼狈。
毛姐没过几分钟就从外面回来了,看见赵云坐在那里,故意说:“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一会儿。”赵云说道。
看着毛姐那镇定的样子,我就会想到刚才他们的狼狈样。
“呵呵!”她们都看着我。
“你发神经啊!一个人在那笑。”燕子拐了我一下。
“没什么,我只是想到了一些好笑的事而已。”我赶紧解释道。
毛姐白了我一眼。
“有啥高兴的事,说出来我们大家高兴一下嘛!”赵云说道。
我假装害羞的说道:“这是私事,怎么能跟你们讲啊!”
小米渣那个不会看势头的家伙倒以为是真的了,阴阳怪气地说道:“哎哟,有些人在思春咯!”
“你不说话,没人会把你当哑巴。”我也白了小米渣一眼。
她到是识趣的闭上了嘴。
自从那次以后,毛姐才没有再带她的那些情人到店里来鬼混了。因为,我们多次警告过她,要是再这样在店里乱搞的话,我们谁也不会再帮她了,每次都搞得我们心惊胆战的,她偷男人我们都成了她的挡箭牌了。
我从按摩这个行业里看清了那些有钱男人的嘴脸,哪怕他的妻子跟他同甘共苦过,他有钱以后就会到外面鬼混,当然也不全是男人的错,也有一些不自爱的女孩子贪慕虚荣。其实,这个社会应该说是公平的,各取所需嘛!关键是自己怎么去看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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