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5节 第五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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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可以起死回生的游鱼琥珀,那个是神给我的用来使我心爱的飞鸟记忆起她三生三世前我们间彼此相恋的往事的法宝。
可当我看到斜月对断潮那份可以牺牲生命而成全爱的至情的时候,我决定放弃我和飞鸟那三生三世的爱。
原来我竟然会相信,妖界中也有那种至死不渝的,爱。
---- 游鱼``````秋辰
我想一个人就像一团火焰,当她遇见和自己有着同样色质的那团火焰的时候就会和它融合,一起点燃激情,一起迸发火花,一起燃烧到生命的尽头化为灰烬,死在一起好在来生继续相爱。
就这样想着,我用刀刺进了我的心,看着我的血一滴滴滴落到那个可以重生的游鱼琥珀上,想着马上我的老公又可以和我在一起了,心里真的感觉好温暖好温馨。
可是故事残酷的结局还是我和老公一起化为了灰烬,看着老公用自己心爱的霸王枪自杀的那一刻,我想着,我们这两团炽烈的火焰最终又化做一团闪亮的火焰了。
我也多么希望和我老公相恋相守,三生三世。
------------斜月
冰火也被安葬在了落日沙丘西,虽为无泪城高贵的王子,可是死后仍是一具棺材,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
冰火下葬前绯云说她忽然感觉身体不舒服,就先回福来客栈休息去了。
等我们剩下的人安葬完冰火后,幻雪儿就站在冰火的墓碑前开始发呆,一直到墓霭沉沉残霞落尽,我和凌浪才好不容易把她劝回福来客栈。
晚饭的时候我们一致决定,晚上好好休息一晚上缓解一下这几日来的身心疲劳,第二天去街上高价雇佣一个略知火焰域地形的人出发前往火麒麟的所在,流沙洞。
沙角是流沙洞的必经之地。
沙角的中央部位是一池深蓝的湖水。湖水的附近布满了怪物,当我们看见怪物的时候便停了下来。
眼前的怪物是吸血蚊,成群的吸血蚊盘旋在空中,我们雇佣来的导游看到吸血蚊那双红色嗜血的眼睛的时候就已经在两腿打颤了。
“别怕呀,呆会我一把暗器撒过去就都解决它们了,你先退到我们后边去。”绯云看了导游那神情连忙劝慰着导游。
“英雄们,你们穿越这个湖泊一直向东,走出二百步外会看到一个粉红色闪烁光点的门,进去就是流沙盆地了。流沙盆地的最东边有个恐怖的地洞就是流沙洞。小的灵力实在微薄就不能陪各位了,希望各位能找到火麒麟。”
绯云看着导游那仓皇西去的背影,不禁笑着摇了摇头。
“这钱花的,就请了这么个垃圾。”
“他可能是实在无力生活了,才冒险来此的,咱们就不为难他了。”看着绯云忿忿的表情,我赶紧劝着。
“我抗着怪,你们旁攻吧。”
“好吧。” 绯云冲着我一笑,那样倾城得一笑笑得我骨头都软。
我悄悄地走向了吸血蚊群,但吸血蚊还是敏锐地发现了我这个不速之客。
我一看吸血蚊群嗡嗡地飞了过来,赶紧‘旋风剑法’配合‘游魂剑法’挟着红莲之魂逼人的火焰杀了过去,不一会就把所有的吸血蚊消灭掉了。
而绯云他们还没出手。
我看着红莲之魂感觉着它实在是一把难得的利器。再看绯云的时候就发现她一直在看着我偷笑。
“你笑什么?” 我疑惑的问着。
“笑你刚才那极快的身法简直就像,一只敏捷超高的大蚊子在小蚊子中飞来飞去。”
听了绯云的话再看她掩口轻笑的神情,我不禁感到头皮极度发麻。
就当我们收拾起吸血蚊掉落的唯一一件装备天使之翼时,忽然听到从远方传来了一阵阵狂笑。
发出笑声的正是眼前的一只长着翅膀身材超级肥大的黄色巨猪,猪半悬在空中,手里拎着一把锋利的霸王枪,猪的身边是一个美丽漂亮的人鱼。
按照刑裂血牌上的介绍,眼前的两位怪物便是雪魔珠的第二第三护法,断潮和斜月。
凌浪说:“好一朵鲜花插到了牛粪上啊,可惜啊可惜。”
我听见凌浪这样说后不禁替他小心地捏了把汗,他嘲笑的对象那可是雪魔珠的第二护法啊。
果然断潮轻易地愤怒了,提起霸王枪一个‘疾风斩’便刺了过去,凌浪提起飞龙抢便也迎了上去。可是实力的悬殊毕竟是太明显了,凌浪的枪仅是刺中了断潮的一个翅膀,而断潮却刺中了凌浪的肩头,就差一点就到可以致命的左胸。
岚儿赶紧一个‘清泉术’给凌浪加了上去。
断潮愤然挥枪,肉翅一展便向岚儿刺去。我一见岚儿有危险,便直接一个‘幻影移形’瞬移到断潮身边向他的小腹刺去,幻雪儿也已经向它发出了‘炽炎箭’。
火红的箭矢瞬间洞穿了断潮的另一个翅膀,散发出了烤肉的味道。而就在我冲天飞起的身体飘落下来的时候,断潮已经从天空中掉了下来,血从它的小腹处缓缓地流了出来。
我实在没想到第二护法的灵力原来比第四护法的灵力差。原来它们之间的排行不是按灵力来排行的。那样的话火麒麟的灵力是不是会更烂?
“老婆,可能我再也不能陪你去参加雪魔珠大人的解封典礼了。” 断潮的表情痛苦而扭曲,显然没想到我们一行人会如此厉害。
“不会的,我永远都不要你离开我,你曾经说过的我们要永远在一起的。”斜月的眼泪轻易地就流下来了。
当我从斜月那动情的言语里挣扎出来的时候,斜月已经抱起断潮直接一个‘隐身术’消失了。
“刺客的隐身技能三十秒后会自动解除,咱们往前跟住它们吧。”绯云一见斜月消失了,连忙说出了隐身技能的特点。
于是我们一行人顺着小路向前走去。
但我的直觉告诉我,斜月从我们旁边饶到身后,向后面的方向去了。
斜月和断潮来到一处沙崖下的时候,断潮已经痛苦着停止了呼吸。
斜月看着断潮一动不动的身躯禁不住放声哭了起来。
正在返途中的秋辰被那哀伤哭声吸引了过去,就当斜月感到有人走来的时候一个瞬移就到了秋辰身边,右手一伸,就闪电般地卡住了秋辰的脖颈。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斜月疑惑地问。
“我是一个刚失去师父然后被你哀伤的哭声吸引到这里的人。” 秋辰的声音很平静。
“你很尊敬你的师父?”
“是。”
“那我不杀你,你回去送送你师父去吧。”
“可是我想问问你刚才为什么会哭地那么伤心,我能帮上什么忙么?”
“本来你可以帮忙陪葬我老公的,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纵然我有灵力让你去陪葬他,可我始终不能排解心中那种失去心爱的人的痛苦,那一种锥心之痛。”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你哭得那么伤心。”
“算了,你赶紧走吧,我的心情你体会不到的,还是趁我没改变主意前离开吧。”
“我能体会到,一个人活着就为了寻觅一个曾经与你有着三生三世爱情的人,但她却忘记了曾经和你在一起的感觉,对你也总是冷冷淡淡,这种痛苦不知道能不能和你的那种痛苦相比。” 秋辰打开腰间的葫芦来,猛灌了一口酒。
“你们的爱情竟然曾经三生三世?” 斜月显然很惊讶。
“可一样挽回不了曾经最美好的回忆?而你们起码彼此真爱,你们其实很幸福了。” 秋辰一瞬间陷入了感伤和羡慕中去。
斜月又哭了,幽幽地说:“我也多想和我老公三生三世啊。”
秋辰看着斜月一瞬间碎心厌世的眼神,不禁吃惊地说:“难道你要亲自去陪你老公?”
斜月叹息道:“小伙子,难道你不相信除了你们人类,我们妖界中也有那种至死不渝的真爱么?”
秋辰略一思索,说:“相信。我终于相信了,原来世界到处是充满爱的,我终于明白师父用师伯的话对我的教诲了。我想我是该成全你和你老公,可是不知道你是否会相信我?”
斜月说:“哦?”
秋辰从怀里拿出了游鱼琥珀时,斜月不禁吃了一惊。
“游鱼琥珀?”
“你也知道它叫游鱼琥珀?”
“听说把它埋在地下长出一棵树,树上结出的果实可以使人像凤凰一样涅盘重生。”
“是的,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需要一个人心上的一滴一滴的血来灌溉它才会发芽。”
“为了我老公我什么都可以做。” 斜月略一思索,变做下了这么个决定。然后就俯下身,温柔地抚摩着断潮的脸庞,流着泪喃喃地说:“老公,等我,我一定要把你救醒。”
斜月抬起头深情得望了一眼断潮后,右手一伸一探,手里就忽然多了一把闪耀着宝石般光辉的尖刀。
夕阳,如血的残霞被夕阳染红。淡绿的天空渐渐黯淡了下来。
最终我们还是没有找到斜月和断潮,我们甚至连一个脚印都没发现,我不禁感到作为刺客的技能‘隐身术’对于逃跑真的有用。没想到斜月竟然会刺客的‘隐身术’。
绯云已经和岚儿在一个沙丘边坐下了。
“绯云,你知道为什么假面作为首领不在自己的领地偏偏跑到火焰域来找我们杀我们么?”
“为什么?” 绯云看着我仍是一笑倾城。
“因为冰火给它报告了我们的行踪计划。” 我坚定得说着。
当我说完后,小师妹的脸上瞬间充满了惊讶。
“你怎么知道冰火给假面报的信息?”绯云疑惑道。
“既然咱们这么多人进入到火焰域,而在火焰域里火麒麟的耳目自然不会少,所以我们的行踪暴露出来是难免的,可是冰火在当时为什么会肯定地说咱们中间有内鬼?”
“他那次可能是想提醒我们戒备着迷泽,那次他说的内鬼显然是在说迷泽。” 绯云说出了她自己的推测。
“不能排除迷泽的成分,但是更多的是冰火想通过自己先说出有内鬼,这样纵然在以后我们会考虑到内鬼方面去也不会再往他身上考虑。但恰恰相反冰火这么理直气壮地说,也证明了他知道我们一行人里有内鬼而且他是其同伙。”
“哦?”
“你还记得当时中年汉子死的那个晚上,我们一行人都有谁有不在场的证人么?”
“那天晚上岚儿和幻雪儿是睡一间的,算是有不在场证人。其余的水涯和江渚一间,但他们关系亲密很可能一起出去作案,所以不能算是有不在场证人,而你和秋辰似乎也属于这种情况。别人的话冰火王子自然单独睡最有可能是杀人凶手,我也单独一间算是没有不在场证人。至于迷泽和凌浪,应该属于没有不在场证人吧。”
“那天晚上我出去过,而且看到迷泽和凌浪在后院一起喝酒。后来迷泽给凌浪下了迷药后就不知所踪,最后我是把凌浪托回来的。”
凌浪这时插话,说:“怪不得我说那晚醉的怎么那么快,可迷泽为什么要给我下药呢?”
“因为他当时看见有人在半夜破窗而出,他要去跟踪那人好发现他的真面目找出真正的内鬼以澄清咱们对他的怀疑。为了方便跟踪才给你下的迷药。” 凌浪显然对迷泽的印象很好,我有必要解释清楚。
“迷泽在火焰域浪迹多年,要说他可能是火麒麟的人挺有可能。” 绯云听我这么一说,马上又做了一个推测。
“可迷泽跟踪人的技巧并不是很高明,最终还是被人发现了。”
“你怎么知道他被人发现了?” 绯云听我这么一说,又疑惑了。
“如果他没被发现的话,那么中年汉子的那具尸体就该顺着那条很方便的河流走了,而非是留下来使迷泽变成众人怀疑的靶子。”
“而那天冰火急于杀死迷泽?”
“所以冰火在当晚也出去过。”
“中年汉子是冰火杀的?”
“不是。”
“既然你的意思是冰火是内鬼,而中年汉子若是被抓住的话,作为同伙的冰火岂不是可能会被揭穿,他为什么不杀人灭口。”
“因为他在这场暗杀中扮演的只是情报员。”
“哦?”
“当时他去向假面报告我们的行踪以及中年汉子施毒失败的事,而真正的杀手也就是冰火的搭档,负责杀了中年汉子。”
“何以见得不是冰火杀的?”
“因为迷泽的鞋子底下都踩有地瓜,可冰火的却没有,可见那晚冰火根本没到河边去见中年汉子。”
“难道冰火杀人后就不能换了鞋子?”
“别人可能会,但冰火绝对不会。”
“为什么?” 绯云又疑惑了。
“因为冰火王子的身份就注定了他穿黄龙鞋子,如果他换了鞋子凭我们这群人的观察力不可能不会发现,那么到时候他岂不是百口莫辩了。”
“哦?”
“所以杀中年汉子的另有其人。”
“那是谁杀了中年汉子?”
“是一个提前买好了鞋子的人。而我记得当时是你要岚儿陪你去买鞋子的。”我说到这里的时候,绯云的脸色不禁变了。
“你的意思是我杀的中年汉子?” 绯云的表情里有尴尬,也有埋怨。
“怎么会是绯云姐姐呢,星诺哥哥你是不是搞错了。”岚儿这时也插话道。
“没有搞错。然后冰火杀死迷泽来转移我们的视线,那时候我才忽略了对你的怀疑,而是怀疑到冰火身上。”我略一回答岚儿,就又看着绯云坚定地说。
“那你是什么时候才对我怀疑的?”绯云提出了一个新的问题。
“你杀江渚后。”
“江渚也是我杀的?”绯云的表情又是尴尬带埋怨。
“当时你显然不知道江渚在哪,就问起了你的搭档,而当时冰火说,江渚在落日沙丘西。他这样本来不经意的一句话却告诉了你江渚的所在,即便是江渚死了人们也不会怀疑到你身上,因为大家都知道了他的所在。”
“哦?”
“后来你就到了落日沙丘西去借祭奠迷泽,在你上完香后回身的瞬间杀了江渚。毕竟江渚也能看出来他的兄弟迷泽对你的仰慕,所以他才不会想到你会杀他,才没对你戒备。”
“可我的双刃若刺进江渚的咽喉的话,能不使他的血流出来?”
“不能。”
“那你还说是我杀的江渚?” 绯云的表情满是埋怨,也有撒娇。
“如果你是用双刃刺向江渚咽喉的话,那么你很可能杀不了江渚,幸好你的冰箭比双刃的速度要快。”
“难道刺客会法师的技能冰箭术?”绯云疑惑地质问。
“别人不会,可你会。你还记得在修罗殿为了救我你在杀魔性的跳跳尸的时候的那枝冰箭么?那么快的速度冰火根本就使不出来,所以当时我留意了一下,原来那枝冰箭是你发出来的。”
“原来你还记得我对你的好?”
听了绯云这句幽怨的话我不禁回想起了当时绯云出手救我的那一幕,但我仅是一瞬间便又回过神来,继续着我的推断。
“你杀了江渚后不仅没掩埋尸体还嫁祸给了冰火,这是你们的第三次配合。”
“可我杀江渚的动机呢?”
“一开始我也不清楚你为什么要杀江渚,直到你最后杀了水涯。”
“水涯也是我杀的?”
“水涯和江渚同样是死于冰箭,但是水涯的死却被设计得很精妙。”
“哦?”
“如果说是他杀,那么该有人走出来的脚印,但通往水涯房间的只有一排走进去的脚印;如果说凶手是从窗户里逃走的话,那么依当时的天气窗外更该留下痕迹,可是窗口处的左边的三个红色小瓶子和右边五个蓝色小瓶子都没被碰到过,上面的灰尘依然。”
“哦?”
“如果是自杀的话为什么水涯还要流露出那么吃惊的眼神,而且床底下的鞋子都没了。而他的身上还插着一把冰箭?”
“可房间里只有水涯一个人,又没有走出来的脚印啊?”
“所以说那排看起来像是走进去的脚印,只能是走出来的时候留下的。”
“那进去时的脚印去哪了?”
“当时天下着雨,那个人走进去的时候自然也是留下了脚印的。本来雨一直下着的话,即使那个人正大光明的走出来不出半个时辰雨水也会冲走脚印,可偏偏雨正好在那时停了。于是那人只好自己动手用水冲去脚印。”
“可水涯的房间没有水桶啊,难道凶手要去跟厨师们去借?”
“没有。那个人只是用花瓶代替了水桶。后来把花瓶里的漫画放在水涯的身上,使人的注意力转移到漫画上,而不去想花瓶为什么会空。”
“然后凶手就拿着花瓶去取水冲走了脚印,然后换了水涯的鞋子倒着走出了房间,于是那条路才有了看上去是走进屋子的脚印?”
“是的。”
“凶手为什么要这样做?”
“显然她的鞋子除了尺码和水涯的不一样外,鞋底的花纹也不一样,所以凶手不希望别人通过这两点特征来找出真正的凶手就是他。”
“你怎么知道我的鞋子底的花纹会和水涯的不一样?”
“因为你换的火焰域的鞋子,这里的鞋子鞋子底都是一片仙人掌,我和岚儿一起出去玩的时候已经发现了这点了。而水涯死的时间正好是你对我和岚儿说,你有事先回去的那段时间。”
“那就不可能是火麒麟或是假面的爪牙杀的水涯,毕竟你说过它们手底下也不乏有许多高手的啊。”
“不可能。从现场来看屋子里没有打斗过的痕迹,凭水涯的灵力假面本人都不能一击致命,而且水涯的表情也是不相信凶手会杀他的,所以杀水涯的一定是我们一起去杀雪魔珠的人。他才疏于防范了。”
“那就不可能是冰火?” 绯云又是埋怨。
“冰火刚杀了迷泽,而且水涯在怀疑江渚的死和冰火也有关系,若是冰火杀水涯的话水涯岂能不警惕?水涯警惕了的话冰火就杀不了他。所以凶手最有可能的就是你。”
“那我杀水涯的动机呢?”
“和杀江渚一样,只有水涯江渚和迷泽知道火麒麟的具体所在,所以杀江渚和水涯是火麒麟或是雪魔珠安排的,杀了他们我们就不会很容易地找到火麒麟和雪魔珠,这样就更给雪魔珠留出了解封的时间。”
“那你是什么时候怀疑我是另一个内鬼的?”
“在华山地宫明刹绑架你的时候。”
“哦?”绯云显然对我的回答表示惊诧。
“无泪城美女众多纵然明刹好色但偏偏去绑架你?你难道没想过这是雪魔珠给他的命令?”
“可能明刹想要想抢走我的飞鸟画卷得到红莲之魂才绑架我的。”
“不可能。明刹怎么会不知道守护红莲之魂的是无常,依它的实力又怎么能和无常抗衡。”
“那就是它比你有眼光感觉本小姐才是天下最漂亮的美女,哼。”
我也不理绯云的偏题说:“当时我发现其实明刹的左胸下方隐隐有血迹像是被双刃刚刚划过,而当时我在见到明刹前它身边就只要你一个刺客。可见明刹在和我们打斗前曾被你伤过,这也说明你本来有能力杀它的,当时你却没有杀他。”
“我为什么不杀它?”
“因为绑架你本来就是雪魔珠的一个计划,而这个计划的最终目的是让幻雪儿对你信任,你好能留在她身边以便掌握我们大家的一切行踪信息。而明刹只不过是一个棋子。”
“那你为什么还是带我走上了诛杀雪魔珠的征程?”
“因为当时我也不能确定你就是雪魔珠的人。”
“那你什么时候确定的?”
“冰火死后,斜月和断潮依然能对我们的行踪了如指掌,那只能说明我们这些剩下的人里还有内鬼,而最有可能的一个就是你。”
“那你还是没十足的证据证明我是内鬼咯?”
“马上就会有结果的。”
“哦?”
“斜月和断潮出现的时候纵然咱们的人手相当薄弱了你还是没出手,就像是假面出现的时候冰火连个减速冰箭都没放一样。而且斜月在使出隐身技能的时候,作为刺客你有侦破敌人踪迹的技能‘侦破术’的,但你最后却把咱们引到这样一个方向,让咱们也找不到斜月。看来咱们只能往相反的方向去了,肯定能找到他们,到时候可算是有十足的证据证明你就是雪魔珠的人了。”
就在我们一行人各个警惕着走到沙角的另一个尽头的时候,在断崖的旁边我们听到了一声尖叫声。
我们赶紧饶道走下了断崖。
就在绯云看到那棵呈现在我们面前的血红色的大树的时候,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
绯云喃喃地说:“原来我一直寻觅的游鱼琥珀的竟然会在这里,为什么会是,在这里。”
我本来想问绯云什么是游鱼琥珀的时候,被斜月救醒的断潮一看到斜月胸口前汩汩地在流血,不禁惊天怒吼一声擎起霸王枪扑向了离斜月最近的秋辰。
斜月有气无力地扯了一把断潮,却什么也没扯住,断潮一枪就有去无回地刺向了秋辰的左胸。
岚儿一道圣光向断潮攻去,试图在断潮防御的时候使正在看得发呆的秋辰能躲开。可是断潮为了心爱的人的那出手一击却没有半点要闪避的意思。
就在电火般的一瞬间,斜月用身体挡住了那道本来是射向断潮的黄色圣光,同时绯云一个瞬移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本来是攻击秋辰的那一枪。
变化实在太快了,这次连我都没来得及反应。
斜月带着微笑倒下去了,临死前看了一眼秋辰说:“谢谢你,游鱼,救活了我老公。”
断潮看着正在枯萎的游鱼琥珀树的时候,顿时明白了所有的一切,不禁抱住了斜月的尸体就嚎哭了起来。哭了一会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拿起地上的霸王枪向着自己的胸口就刺了下去。
“老婆,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永远``````”
我们谁都没想到雪魔珠的第二护法和第三护法会这样死去。
秋辰抱着绯云就那样默默地在发呆,他没有流泪也没有哭,只是用忧伤的眼光看着绯云的尸体什么话也不说。
绯云就静静地躺在秋辰的怀里永远的睡了,在她身体慢慢变成五彩光点的时候,白色的沙地上就呈现出了一个,血褐色的绯云血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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